赤彤丹朱

[蔺靖][重生番外]沉醉东风

本文又名《阁主的流氓指数测试》或《调戏琰琰的一百种方法》

被正文虐到的同学,把这篇当第一世的结局吧2333


预警:阁主视角第一人称  PWP


相信我,我换成第三人称试过,感觉更猥琐⋯⋯



====我是lo主正在捡节操请不要围观的分割线====



萧景琰上山的时候,我正端坐庭前花树下,仔细斟酌那脂膏里该添加哪几味药材。他惯常是不爱熏香的,任人如何讲解焚香能安神宁心祛病养生都无效,且不知我亲手调制的药香能不能得他欢心。


那白玉乳钵中的脂膏其凝如脂皎莹如雪,我用银挑子挑出一点在掌心抹开,润泽而不黏腻,极易抹匀,想来他不至于抗拒。正想入非非之时,却见我心心念念之人笑吟吟站在我面前。


这这这。他一路上山来,就没有个活物来通报我一声?


想是刚刚沐浴过,他一头乌发随意披散,在月光下泛出幽幽水泽。我执了他手拉着他转了一圈,很好,全须全尾,什么也没落在北疆,只是这许久没见,怎么瞅着倒越来越小了,那粲然一笑,分明的一团少年气,直让我呼吸都乱掉。


还有我这一身衣服,穿在他身上未免宽大了些,平添几分莫须有的风流不羁,又露出许多扎眼之处,造孽啊造孽。


“蔺先生信中说,有好酒相邀,酒在哪里?”


哪知你来得这么快。酒还是粮食,一袋袋堆在库房里。本朝天子惜粮到近于悭吝,酒价高昂到他自己都无法想象,我这三斗粮才出一斗酒的秘方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。


“琅琊山自酿的松醪酒,可有兴趣尝尝?”


他眼中一亮。我唤来活物摆上杯盏,自将玉钵藏在几案下。凉风习习月色溶溶,月下看美人,听美人畅谈塞上风光鼓角烟尘,以肝胆豪情下酒,也是一番旖旎风致。


我不大接腔,只是听他看他,听不够也看不够。他终是话短,不多时就噤了声默默饮酒。闷饮无趣,须得行令,我寻思,豁拳掷骰失之粗鄙,藏钩射覆又未免太闷,赋诗拆字,算我欺负他,罢了罢了,不如让他欺负我,来玩投壶罢。


雅歌投壶,本源自宫廷射礼。萧景琰整衣长跪,肃然敛容,那肩端背挺的仪态端的是好看无比,却只看得我气闷。你来我往打个平手,不咸不淡推杯换盏也无甚趣味,萧景琰笑着觑我一眼,拿了案上巾帕缚了双眼,握了箭矢手腕轻抖,三支箭矢连珠投出,次第落入狭小的壶口。他扯下巾帕笑得三分得意三分轻狂,直看得我眼晕,几乎没听清他说了什么。


“蔺兄适才说,输的人除了罚酒三杯,还要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

“那是自然。”


“不知蔺兄最落拓狼狈的遭际可否说来下酒?”


他闲闲一笑,垂首为我斟酒。他促狭的笑看在我眼里都是乖巧,这般可人疼的模样儿,我便是编了狼狈故事说上一夜又有何妨。


三杯饮尽,我轻摇折扇借着酒意开讲,讲我头一遭去金陵,路遇一绝代佳人,妖姿要妙,回眸凝睇。未料竟是狭斜女子,待为兄床头金尽,竟被逐出,又误入凶肆,唱挽歌以自给⋯⋯


这老实孩子,一定不曾逛过勾栏,坐过茶馆,不曾翻过话本,听过李娃传。看他一双眼睛越瞪越圆,我心里得意。


“蔺兄果然博采诸艺,才情高妙,唱挽歌亦为一时之翘楚,不知景琰可有福气听蔺兄唱《薤露》、《蒿里》二章?”


呸呸呸,莫说晦气话。我不悦地用扇子敲他脑袋。


“为兄初入江湖,尝尽世态炎凉人情冷暖,此刻忆及亦倍感心酸,休要再揭人疮疤。”


大约是我演戏演得浮夸,他忍笑也忍得辛苦,手上失了准头,一枚箭矢斜入壶口。


他仰头喝酒,下颏到锁骨,颈项的线条修长绵延,流丽美好惹人遐思,我正襟端坐,含笑挥扇。


“景琰头一回动心的姑娘是何模样?”


他红了脸答不上来。


“那景琰头一回自渎是几岁?”


他呛着了。


我折扇一合挑他下巴:“似为兄这般博采诸艺,才情高妙,你可喜欢?”


他吃吃艾艾半晌。


“景琰都不愿答,那就给为兄唱个小曲儿罢,”我笑看他手足无措,又凑上前去,“或是⋯⋯亲我一下?”


萧景琰羞窘交加,鼻尖都冒出汗来,我体贴地为他打扇子。


“都说是愿赌服输,景琰这也不能,那也不愿,可怎么是好。”


他红着脸,那嫣红的薄唇微分,见我盯着他看,又窘迫地垂头去舔,我捏了他轻翘的下巴,帮他舔上去。他愕然瞪我,我就笑:“若要劳动我来亲你,却得亲十下才能抵数。”


和端方板正的君子赌酒,才最有趣。他一言不发任由我亲,我正正经经从他湿润润颤微微的眼睫开始亲起,一路往下,边亲边不动声色拉扯他的衣衫。亲到锁骨处他开始推我,喘个不住:“够⋯⋯够数了。”


咦?刚才我怎的不说一百下?


我拥了他肩,轻轻咬他耳朵:“景琰可知,这投壶还有一种投法?”他勉力睁眼瞪我,我亲他眼睛,把声气压得极低,“壶在你处,箭在我处。”


❤❤❤❤陛下,起驾了❤❤❤❤

 

“景琰,蔺晨哥哥好不好?一辈子留在琅琊山好不好?”


他似是应了什么,可恨我竟没有听清。



醒来时时近黄昏。


乱云未收,残霞妆就,日远天高。山茫茫渺渺,水隐隐迢迢,山下传来一声清越的鸽哨。


手边的白玉乳钵里是做给他的脂膏,我的景琰美色无双,那塞北风沙吹皲了他的脸,缰绳弓弦磨破了他的手,都是该我心疼。


且不知他大病初愈,可扛得住这跋山涉水千里奔袭。给他带上的护心丹该是够的,只怕他慷我之慨,随意施与他人。想当初真该交到战英手里,他那裨将列将军忠心耿耿护主心切,倒是更让我放心。


一梦既寤,云雨皆空,我轻抚身下簟席,仰望头顶浓荫,未知它们可晓我绮靡情思。我唤了僮仆取来松醪酒和铜壶箭矢,百无聊赖将梦中情景再行操演,只望我这厢里诸事纯熟,来日美人若突然驾临,才不致出乖露怯。




评论(58)

热度(342)